「玫儿!你……」母亲两目含泪,抬头对那个男子嘶声叫道:「你这个畜牲!你不得好死……」 宫主不以为意的淡然笑着,待久蓄的尿液排尽,托着萧佛奴的美臀轻轻晃了两下,然後取过一块柔软的毛巾,在她胯下慢慢擦拭,嘴里叹道:「你又不乖了……」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紫玫含怒出掌,直击宫主背心。手掌刚刚挥出,胸口一麻,软软歪在地上。 宫主早有戒备,一招制住紫玫,把她扶到椅中坐好,然後将百花观音放在床上,拿出一根柔韧的白色软鞭。那根软鞭由两长两短四根质地奇异的绳索绞成,色如白玉,弹性十足。 宫主笑嘻嘻道:「不乖可是要挨打的……」 「啪」的一声轻响,软鞭落在萧佛奴香乳上,白嫩的肌肤立刻显出一道红印。百花观音痛叫一声,秀眉拧紧。 「十个字,要挨十下呢……」 鞭影翻飞,落在百花观音胸前腹下,贯满真气的软鞭像手指般拂弄着女性敏感的部位,半是痛楚,半是挑逗。待十鞭抽完,她股间已是淫水连连。百花观音睁开眼,看了看紫玫,又看了看宫主,蓦地放声大哭。 宫主挽着软鞭走到紫玫身前,仔细看着她,眼中神色不住变幻,「你也不乖呢……」 宫主还未说完,萧佛奴便凄声道:「不要碰她……她是你亲妹妹……」 慕容紫玫大惊失色,父亲临终前所说的话瞬间流过心头。事情虽然难以置信,但她天份过人,转念间便隐约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她艰难地喘了口气,稳住心神沉声道:「你究竟想怎样?」 「嫁给哥哥,给我生孩子。」 紫玫盯着慕容龙看了半晌,突然狠狠啐了他一口。 慕容龙拿起她软绵绵的玉掌,慢慢擦净脸上的香唾,英俊的脸上毫无所动,淡淡道:「你想跟娘一样吗?」 「你把我娘怎麽了!?」 慕容龙抬起百花观音的脚踝,萧佛奴形容凄楚,毫无反抗之力地在儿子和女儿面前,敞露出赤裸的玉股。秘处艳红的嫩肉随着玉腿的开合时隐时现。手一松,光润的玉腿立即直直落了下来,软软搭在床侧。 「娘太不听话,不想让哥哥操她,我只好把娘的手筋脚筋抽了——呶,这鞭子好看吗?」 紫玫像落在冰窟中,周身的血脉都冻僵了,半晌才哭道:「你这个混蛋…」 慕容龙眼中寒芒一闪,喝道:「把纪婊子带到殿前,跟林婊子一块儿让人操!」 回过神来的紫玫哭骂连声,慕容龙心下暗恨,但看着妹妹的美态,念及半月後就要与她成婚,不好下手折磨。念头一转,把紫玫放在床上,微笑道:「妹妹,看着哥哥是怎麽让娘快活的……」 光润的大腿被两只大手掰开,紫红色的龟头直挺挺伸向萧佛奴腹下。儿臂粗细的肉棒布满颗粒肉刺,狰狞无比。百花观音俏脸侧在一旁,泪如雨下。紫玫两眼圆睁,黑白分明的大眼难以置信地盯着这个怪物。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傲然挤进秘穴。 眼睁睁看着杀气腾腾的肉棒挤入母亲体内,紫玫心头一窒,待回过神来,反而骂得更响了。慕容龙腰身一挺狠狠地全根而入,那种被肉棒胀满的充实感使萧佛奴禁不住闷哼一声。阳具抽送越来越快,几乎是毫无停顿地撞击着花心,那些怪异的触手在花瓣间四处抚弄,不多时百花观音便失神地叫出声来。 忽然门外一个女子轻声禀道:「霍长老押着流霜剑风奴已然回宫。」 羊羔般温顺的白玉莺跪在甬道内,身上只披了层浅红的轻纱,白嫩的肌肤时隐时现,娇美的曲线尽收眼底。她与妹妹白玉鹂入宫已经两日,慕容龙见姐妹俩乖巧柔顺,便让她们在後宫伺候。 紫玫死死盯着她,恨不得把她捏死!可笑自己曾经那麽信任她,结果累得大师姐中计被擒。只看嫂嫂所受的折磨,便知道大师姐会有什麽样的遭遇…… 白玉莺小心翼翼地抬眼朝她看去,正看到紫玫充满恨意的目光,连忙垂下头,急步跟在慕容龙身後。 母亲还在轻声呻吟着,脸上的潮红久久未褪。慕容紫玫咬紧牙关,拚命运气冲穴。但她功力太浅,涣散的真气静静停滞在四肢经脉内,一动不动。 ************ 听完霍狂焰的叙述,慕容龙颌首道:「霍长老今趟立下大功。既然你与流霜剑有此大恨,去请叶护法救治之後再亲手给她开苞好了。」 霍狂焰大喜过望,连忙去了。 慕容龙打量着奄奄一息的风晚华,狞然一笑,道:「请少夫人出来,见见风女侠。」 白玉莺心里有愧,不敢再见玫瑰仙子,悄悄给妹妹使了个眼色。白玉鹂硬着头皮去了。 流霜剑无复昔日纵横江湖的风采,她的右臂齐肘而断,雪白的柔肩左右各有一个乌黑的血洞,两根铁索从中穿过,将她吊在殿顶。两膝距地面半尺高低,只靠脚背支持身体。一路上风晚华被霍狂焰像狗一般栓在车中,身心倍受折磨,但眼中的刚毅却一如往日。 屏风後传来一声尖叫,那是慕容紫玫看到大师姐的断臂失声发出的,「师姐!你的手臂……」 慕容龙头也不回,只托起风晚华坚挺的乳房放在手中掂了掂,笑道:「你的屄赏给了霍长老,本宫就勉强给你奶子开苞好了。」说着拿起一把手指宽窄的薄刃,在乳晕下横切一刀。 接着捏着殷红的乳头向上一翻,乳尖立刻离开乳球,露出平整的伤口。滴血的嫩肉不住颤动,一片赤红中隐隐露出乳中交错的脉络。慕容龙将薄刀直直捅入伤口,在乳球内切了个寸许深浅的小小十字。 乳房是女人最娇嫩的器官之一,风晚华疼得浑身乱颤,肩中的铁链铮然作响。 血腥染红了玫瑰仙子水灵灵的大眼,紫玫红唇微分,柔躯僵在白玉鹂臂中。 慕容龙胯下狰狞的巨物缓缓挺立,紫红的龟头在血淋淋的乳尖周围磨擦片刻,然後腰身一挺,捅进乳球。 嫩肉乍裂,十字形的伤口被完全撑开,只剩周围一圈白腻的皮肤裹紧肉棒,连奔涌的鲜血也被堵在乳房内。 肉棒顶到伤口尽头,四下一片柔韧。慕容龙挺腰直入,将乳肉尽数撕碎,在坚挺的乳房内硬生生捅出一个血洞,深入其中,龟头几乎触到肋骨。 慕容龙松开手,阳具上下挑动,看着浑圆的乳房随之上下摇晃,不由哈哈大笑。 风晚华痛彻心肺,绷紧的脚尖忽然一软,合上眼睛,雪白的身体悬在铁索上无力地摆动着。 这时阳具微微一回,满溢鲜血立刻从乳尖飞溅出来。 看着亲如手足的大师姐被人如此凌虐,紫玫心疼地透不过气来,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白氏姐妹感同身受,双双坐倒在地,身下一片潮湿,竟是吓得失禁了。 慕容龙却是十分开心,这个新生的肉洞比任何一个肉穴都紧,也更合适。他握紧弹性十足的乳房,阳具插在温热的乳肉来回抽送。 风晚华失神地抽搐着,雪球般的乳房时缩时鼓,不时痉挛着收紧。那粒殷红的乳头在布满颗粒和肉刺的棒身上不住跳跃。每次抽出肉棒,都伴随着喷涌的鲜血,染红了白嫩的处子之躯。 挺动多时,慕容龙把精液射进乳球深处,大笑着拔出血淋淋的阳具。高耸的雪乳显出一个惨绝人寰的血洞,宛如一张浑圆的小嘴,贯穿了整只乳房…… 慕容龙手指轻轻一挑,只剩一点皮肉相连的乳尖颤抖着翻落下来,乍然看去坚挺的玉乳宛如平昔。 幽暗的大殿中,昏厥的女体不住痉挛。殷红的乳尖哆嗦着悬在乳前,从中涌出的鲜血染红了半个身子。 慕容龙挺着滴血的阳具立在殿中,眉头微挑,傲然看着脸色惨白的玫瑰仙子。 「如果你不是我亲妹妹,哥哥早就把你操的死去活来了!……只要你给哥哥生孩子,乖乖听话,哥哥一定会好好对你……」 殿门微开,喧闹声伴着阳光涌入大殿。一个人步履不稳地走了进来,双目喷火地盯着风晚华。 慕容紫玫嘤咛一声,长长的睫毛缓缓张开,又被阳光刺痛,连忙合紧。片刻後她微微眯着眼,迷惘地看着阶下喧闹的人群。 百余名汉子分成两群,各围成一圈。左边人群中一个皮肤白皙的女子手膝撑地,跨坐在一个男人腰上,曼妙的身体竭力起伏。长发覆面,看不清容貌。 「抬起来,抬起来,让大伙看清些……」轰笑中有人喊道。 那女子连忙上身後仰,柔臂撑在背後,让围观者看清交合的部位。玉户光润如脂,没有一根毛发,柔美的花瓣上下起落,沾满淫水阳精。秀发抖动着披散开来,纪眉妩弯眉颦紧,咬着红唇,屈辱而又无奈地用滑腻温润的肉穴来侍奉身下的陌生人。 紫玫身体抖了一下,美目顿时溢出清泪。她急忙转过头,看向右侧。嫂嫂仍和昨晚一样跪伏在地,不同的是她身下多了一条黝黑的铁链。随着臀後的挺动,铁链被拉得笔直,铮然作响。每次拉直,林香远的身体就会颤抖一下,玉指猛然拧紧。 慕容紫玫手臂不动,单靠手指解下铜制的腰环,套在掌上握紧。待纪眉妩被人揪着乳头提起来,人群暴发出一阵轰笑时,突然朝身後划去。 慕容龙抱着妹妹正看得开心,猝不及防下手臂立时被划出一道寸许长的伤口。他大惊失色,手臂一抖,连忙将紫玫抛出。 娇小的身体在空中轻盈地翻了两个斤斗,借力掠到十丈外的大树上,旋即一跃,消失在密林中。 慕容紫玫没有一毫脱离魔掌的喜悦。三位师姐无不身负绝技,貌美如花,在江湖中引来多少羡慕的目光。可在这里却被人当成玩物般尽情凌虐,这些禽兽哪里还有一点人性! 身後又响起尖锐的啸声,散居岛内的星月湖帮众即刻便会封锁道路。紫玫一边飞驰,一边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压下纷乱的情绪。 纤足一点,横过五丈的距离。紫玫轻功尽展,一举越过两棵大树,落在枝间。一转眼,正看到昨夜放在树洞中的腿骨。白森森的骨骸上还带着丝丝血迹,衬在绿枝翠叶间,分外诡异。紫玫心神一动,伸手拿起腿骨。正待飞身跃起,忽然胁下一痛。 绿叶间无声无地浮现出一张枯瘦的面孔,沐声传慢吞吞托住紫玫,递给赶来的慕容龙。 紫玫美目喷火,叫道:「杀了我吧!」 慕容龙从她手中取下腿骨,在她脸上磨擦着寒声道:「落到这里的女人,能死那是最大的福气……」 殿前一片静默,看到宫主抱着玫瑰仙子回来,帮众都松了口气。 慕容龙命人搬来宝座,拥着紫玫斜躺椅中,淡淡道:「把流霜剑带过来,大伙看看霍长老怎麽给她开苞——林婊子瞎了眼,纪婊子,你给她说着些。」 纪眉妩直直跪在地上,柔媚的身体微微颤抖。 两名紫衣人拽着铁索,将风晚华拉到殿前。看到这个名震江湖的女侠,众人都发出一声惊叹,翘首望着她高耸的乳房。方才叶行南涂了药後,鲜血已经止住,只留下一个血红的肉洞。 等了片刻还不见霍狂焰的踪影,慕容龙不耐烦起来,把慕容胜的腿骨腿往纪眉妩面前一丢,「捅几下,让主子们乐乐。」 纪眉妩默不作声的拿起腿骨,仰身躺在大理石阶上,两腿笔直分开,把粗大的骨节对准下体慢慢捅入。虽然肉穴已被蹂躏无数次,但还是无法容纳下拳头大小的骨节。白花花的骨头将滑腻的花瓣挤成薄薄一圈红肉,纪眉妩咬紧牙关,用力一送。痛叫声中,骨节倏忽没入肉穴。不等疼痛稍缓,纪眉妩立即抽送起来。 娇怯怯的豪门千金竟然在光天化日下用人骨自慰,众人都看得目不转睛,欲火高炽。慕容紫玫却想起三师姐当日的情景。纪师姐好洁成癖,用脏的手绢宁肯丢弃也不愿随身携带。可现在…… 慕容龙臂上伤口隐隐作痛,低头看着紫玫,寒声道:「林婊子的男人,你也不能独吞,给你师姐分一半。」 紫玫娇躯一震,片刻後抬起俏脸,眼泪汪汪地说:「不要折磨我嫂……」 慕容龙面露杀气,一口截断她的话,「你哪儿来的嫂嫂?你哥哥是我!你嫂嫂就是你!我动你一根汗毛了吗?乖乖看着!不听话就是这种下场!」 紫玫屈意哀求却被数落一通,粉面涨得通红,张口朝慕容龙肩头咬去。慕容龙一动不动,眼中却精光大盛。紫玫穴道被制,使不出力气,咬了半天,慕容龙突然失笑道:「妹妹的小嘴真舒服,再逗我,不然等不到成亲哥哥就要操你了。」紫玫一惊,连忙松口。 慕容龙冷笑一声,把目光投到场中。 林香远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挣扎,任师妹搂起自己的腰身,竖起圆臀。纪眉妩掉着眼泪握紧阴中的腿骨,抵在师姐饱受折磨的肉穴上,缓缓挺入。 人群外传来一阵骚动,霍狂焰挤进场中,杀气腾腾地盯着地上的风晚华。 路上耽搁的时间太长,那根被何小芸细心包好的鸡巴已经乾瘪无法复植。霍狂焰听叶行南说完,差点儿晕了过去。等回过神来,立即来找风晚华算帐。宫主倒是很慷慨,既然已将风晚华的处子赏给他,随他如何破处都行。 霍狂焰当时就想直接用手给流霜剑开苞,又觉得太便宜了割屌仇人,於是便四处寻找合适的东西。 纪眉妩停住了动作,片刻後忽然颤抖起来,「他……他们……牵来……一头野猪……」 霍狂焰咬牙切齿地说:「这是霍爷刚从山里逮来的。风晚华,让头野猪破了身子,你是前无古人後无来者。今後武林中人谈起来定会大大的叫声好!」 纪眉妩哽咽着说:「他们把风师姐按在地上……风师姐手上有伤……他们把野猪牵过来了……」 处子的幽处人被粗暴地掰开,花瓣下露出一个细细的洞口,红玉般细腻动人。风晚华神情惨淡,平坦的小腹微微绷紧,被分开成直线的玉腿纹丝不动。 旁边的帮众拨弄几下,野猪的肉棒便缓缓挺直,阳具状如铁锥,顶端尖锐,中部鼓起两寸粗细,生铁铸成般粗黑狰狞。它体形比普通家猪大得多,遍体黑鬃,像一根根直竖的钢针。两根雪亮的獠牙从长嘴中挑出,双目血红,不时发出低哑的嘶鸣。 霍狂焰托起风晚华的雪臀送到野猪腹下,一手握起野猪的阳具,狞笑道:「风女侠,你猪老公要给你开苞了。」 一根坚硬的肉棍,缓缓捅入从未被人碰过的神秘之处。滑腻的嫩肉渐渐地分开—— 「进来了……」风晚华心里低叫一声。二十余年守身如玉,却要被一头野猪破去处子之躯,她再坚强也不禁心头滴血。 全场静默,连呼吸声都停顿了。 乌黑的野猪身下露出两条光润的玉腿,腿间的秘处正对着野猪胯间。雪白的身体缓缓升起,用处子芬芳的玉户迎向野兽的性器。 霍狂焰盯着风晚华颤抖的红唇,用力一推。兽根立刻撕裂柔韧的薄膜,进入温润滑腻的肉穴内。一股鲜血从花瓣边缘淌出,艳红夺目。 风晚华闷哼一声,玉体剧颤,热泪夺眶而出。 周围的人群嗡的一声炸开了,吞咽声、啧啧声、调笑声、叹气声响成一片。 「真是处女呢,操出血了……」 「嘿!流眼泪——你瞧!大名鼎鼎的流霜剑风女侠,他妈的让头野猪操得流眼泪了……」 「废话!屄都被野猪操了,还能不流泪吗?」 「啧啧……处女啊,就这麽完了……」 「赶明儿问问江湖里的人,飘梅峰大弟子,在咱们眼皮底下让野猪给操了,打死他们都不会信!」 霍狂焰哈哈大笑,托着风晚华的腰臀不住挺动。那头野猪也尝到肉穴的美妙,一边哼哼,一边抽送。 只有飘梅峰四大弟子默默流泪。 走到近处观看的慕容龙挥手给了纪眉妩一个耳光,「说啊!不知道你林师姐是个瞎子!」 纪眉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喘着气道:「风师姐……风师姐……流了好多血……他们……还在推……」 「七、八、九……」两名火堂帮众各抱着风晚华一条玉腿,一手托紧腿根把她股间抵在野猪腹下,一手按着脚踝,喊着数同时向下压。修长光洁的双腿在野猪身侧时开时合,张开时玉户敞露升起,兽根深入体内。 流霜剑长发委地,肩上的铁链拖在石面上「堂啷堂啷」响个不停。一旁林香远和纪眉妩也是玉体横陈,被数百名恶汉围着肆意凌辱。 屠怀沉伤势至今未癒,金开甲和水柔仙都未露面,沐声传远远坐在树荫中,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有红袍大袖的霍狂焰狠命折磨着风晚华,狞恶的面容因仇恨而变形。 半个时辰後,挺弄千余次的野猪终於剧烈地喷射起来。两名帮众举着风晚华淌血的肉穴绕场展示,让众人看清流霜剑体内的兽精。 暮色渐浓,人群中三具受尽凌辱的雪白肉体慢慢变得朦胧,只剩下一片模模糊糊的嫩白。 ************ 手指抚摸着红唇柔美的轮廓,慕容龙对紫玫柔声说:「飘梅峰果然佳丽如云,流霜剑、寒月刀和牵丝手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如今与咱们星月湖结亲,几百多人操她们三个,也不负了上苍赐予这几位的身体……」 三名汉子抵住纪眉妩上下三个洞穴同时进入,武功被废的纪师姐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满脸痛苦地承受这一切。紫玫娇躯轻轻一颤,把脸埋在慕容龙胸前,呵气如兰的轻声说:「他们好野蛮……哥哥,你放过她们好吗?」 慕容龙听到过无数女子的哀求、献媚、哭叫……但这声「哥哥」却使他心头震汤。凝神看了紫玫片刻,突然发出一声雄浑的长啸。 下面一众汉子立刻停住动作,垂手听令。震耳的喧闹嘻笑应声而止,只剩下几名女子低低的呻吟。 沐声传神色不变,心底却微叹一声。 慕容龙长声道:「此番歼灭飘梅峰、伏龙涧,五行门立下大功,如今先以飘梅峰三徒犒赏各位,稍後再行论功行赏。请几位长老入殿。」 霍狂焰喜形於色,立即跃上玉阶,沐声传缓缓起身,自有人去通知其他三位长老。 慕容龙抱着紫玫转身入内,对旁边的紫衣近侍淡淡说道:「风晚华与纪眉妩同例处置。」 紫玫从肩侧看到奄奄一息的大师姐与三师姐被近侍带走,略微松了口气,又问道:「嫂……二师姐呢?」 慕容龙眼神锋利如刀,「没能亲手杀了那个杂种,已经便宜他了。难道还放过他老婆?」 紫玫刚想开口,已被慕容龙拂住了睡穴。 ************ 「屠长老伤势如何?」 屠怀沉抱拳道:「属下经叶护法救治,已无大碍,再有半月,即可为宫主效力。」 慕容龙点了点头,叹息道:「想当年我星月湖纵横天下,无往不利。此番仅仅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伏龙涧,一个尽属女流之辈的飘梅峰,就使我星月湖损兵折将,四位长老负伤……」 屠霍等人面露愧意,金开甲起身道:「属下无能,请宫主治罪。」 从来都默不作声的沐声传却一反常态地开口道:「飘梅峰名垂天下近百年,自有过人之处。宫主明鉴。」 水柔仙腰背微微一动,旋即按捺下来。距宫中大会还有十余日,过早暴露两人间的同盟有弊无利。 慕容龙淡淡笑道:「沐长老说的不错。飘梅峰声势虽不及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但地位超卓,隐隐为白道第一名门,如今弟子尽沦为我星月湖奴役,可谓颜面尽丧。呵呵,明日宣扬天下,以彰我星月湖威名!」 水柔仙沉吟道:「雪峰神尼虽极少出手,但流霜剑与寒月刀这名徒弟已如此了得……不知朱邪护法与屈护法可有消息?」 慕容龙眼中光芒一闪,笑道:「两位护法联手出击,万无一失,水长老不必挂怀。」 霍狂焰舔了舔嘴唇狞笑道:「听说那个骚尼姑漂亮得紧呢……不知比玫—— 风婊子她们如何。」他本想说比紫玫如何,话到嘴边想起宫主有意娶玫瑰仙子,连忙改口。 水柔仙暗皱眉头,十余年来宫中议事虽然了无忌讳,但阴宫主身为女子,少有人敢口出不敬之言。不知新宫主怎麽会看上这个轻狂粗俗的家伙。 慕容龙不以为意地说:「教中两仪之位空置多年,待两位护法功成,即晋级阴阳使者。」他呵呵一笑,「空出来的两位护法,便从五位长老中推选了。」 众人眼中都是一亮,水柔仙却想到这是二桃杀三士的计策,使五人争权夺利。 金开甲身为长老之首,又斩杀慕容胜,生擒林香远,议功不做第二人想,眼见众人都无法开口,便道:「护法乃我教尊位。属下等人为宫主效力,不敢有非份之想。」 慕容龙摆了摆手,「不仅两仪之位要复,连同四镇神将、六合供奉都要一并重设。如今天下纷争,有力者竞相逐鹿中原,称王称帝。我星月湖精英无数,所属各帮会无不扼守要冲,却白白浪费了十余年的大好时机……」 此言一出,金开甲、霍狂焰、屠怀沉固然是呯然心动,水柔仙与沐声传却心头微震。 星月湖立教数百年,奇人异士云集,下面又控制着数十个大大小小的帮会,值此乱世想称雄一方甚至割裂天下都非难事。可该教系出道家,历代宫主均逍遥世外,以炼丹、导引、御女之术修真长生。一来无此野心,二来也不屑於此等琐碎无益之事,因此虽有偌大势力,教外却少有人知闻。 此时听到新宫主雄心勃勃要逐鹿天下,与星月湖历代宫主的志向背道而驰,水柔仙不禁心怀隐忧,犹豫着要不要即时挑明立场,与沐声传据理力争。但此时筹备还未停当,自己属下两名香主一个重伤,一个不在宫中…… 正盘算间,只听慕容龙又说道:「四镇神将与六合供奉之位不限於本教中人。本宫与玫瑰仙子结亲之事定於四月十六,届时邀集三山五岳同道齐聚宫中。五位长老多加留意,若有合适者即可招揽。」 沐声传咳嗽一声,「木堂属下各帮是否同时传唤?」 这也是水柔仙关心的事,当下凝神静听。 除几个新增帮会外,慕容龙对教下所属各帮了如指掌。星月湖下属帮会都是教中隐秘,连同堂的帮会也未必知道彼此。若尽数招来,徒增变数。於是摇头道:「不必传唤。烈焰、猛炽、巨石、轻尘、明锡五名香主之位,由三堂挑选後自行报上即可。」 水柔仙心中暗喜,各帮高手武功足以与香主比肩,到时自己平添六七名得力臂助,此消彼长,胜算大增。 慕容龙并未把水柔仙放在眼内,满心都在盘算金、木两堂。但金开甲位高权重,沐声传是教中元老,又心机深沉,对这两人不好下手,於是笑道:「水长老重伤风晚华,为生擒飘梅峰首徒立下大功,好、好!」 果然霍狂焰目光一跳,冷哼一声。但沐声传还是那幅木然的神情,似乎没有听出他的暗示。 水柔仙心知肚明,这是宫主玩弄手段,借护法之位把自己推到台前受人冷箭,连忙起身道:「能擒得风晚华是霍长老指挥得当,宫主所言,属下实不敢当。」 慕容龙笑道:「待两位护法回宫,再行细议。」 ************ 熟睡的紫玫像一朵姣丽的玫瑰,芬芳四溢。挺直俏美的鼻梁在尽头微微翘起——这就是慕容家族的血统啊。 慕容龙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有股暖暖的温热在心底流动。忽然凝静的眼皮波动起来,紫玫牙关咬紧,绷紧的玉脸泛起一股冷厉,似乎在梦中见到了什麽可恨的事物,接着睫毛微颤,一滴晶莹的水珠从眼角涌出,彷佛花瓣上的露珠滚落下来。泪水轻盈地滴在慕容龙的衣袖上,光润的面庞上却没有一丝水痕。 慕容龙着迷地看着她时怒时喜的迷人睡貌,突然恼怒起来,「这小丫头还在恨我呢……」 紫玫唇上一疼,连忙睁开眼,发现是慕容龙咬了自己一口,赶紧「呸呸」吐了起来。 慕容龙睨视着她,想到要亲手把骄傲倔强的嫡亲妹妹调教成乖巧听话的小美奴,安安分分给自己生孩子,不由一阵兴奋。他灿烂地笑了一下,拉起她的手。 紫玫直起腰,略一运功,发现自己手脚行动自如,可丹田内却空空如野,不由惊怒交加地叫道:「你敢废了我的武功?你这个混蛋!」 慕容龙任她粉拳搔痒似的打在背上,浑不在意的嘻嘻一笑,正待说话,突然脸色一变,两腿连忙合紧,夹住紫玫从胯间猛踢来的一脚,「他妈的!敢朝这儿踢?」 虽然他武功过人,睾丸要害猝不及防挨上一脚也绝不好受。两腿微一使力,紫玫的右足顿时像被大石压住般痛彻心肺。但她咬牙死死忍住,一声不吭。 慕容龙阴测测地说:「不用急,等新婚之夜哥哥给你开苞的时候,再废你的武功好了。」 紫玫此时也发觉自己内力尚存,只是丹田像与经络隔绝般无法汇聚真气。听到慕容龙如此说,不由俏脸通红,恨恨地啐了一口。 慕容龙见她不再挣扎,徐徐问道:「藏宝图呢?」 当初慕容皇族与星月湖过往甚密,慕容龙从星月宫主只言片语里听出大燕灭亡前父皇曾把大批财宝藏入深山,但兵荒马乱中所绘藏宝图下落不明。阴姬并未把财宝放在心上,亲手杀了燕帝慕容祁,掳到他的儿子已经心满意足。如今慕容龙有心复国,亟需财物,对这笔属於自己家族的宝藏自然分外关注。 「什麽宝藏?没听说过。」慕容紫玫眼都不眨地一口咬定。 「你很不听话啊……」慕容龙拉起紫玫,快步出殿。 紫玫心念电转,三位师姐尽数落入敌手,自己武功又被制住,想逃出星月湖千难万难,唯一的希望就是等师父来救了——好在这个混蛋要传扬天下,师父自然会听说此事。 想到刚才他说的「开苞」,紫玫就芳心暗颤,除了失身和乱伦的担心外,还有师父的屡屡告诫:凤凰宝典未至大成,一旦破体会有性命之忧…… 这些以後再想,一时片刻自己并没有什麽危险,眼下怎麽护得三位师姐平安呢? ************ 双目失明的寒月刀仍伏在殿外,紫玫挣脱慕容龙的手掌,拚命推开一个正在嫂嫂体内抽送的汉子。那汉子正在乐头上,突然被人推开,不由勃然大怒,待认出是玫瑰仙子连忙把叫骂咽到肚里。 紫玫抹着眼泪抱起嫂嫂,微一用力,只听「铮」的一声响,嫂嫂被折磨至麻木的脸上露出极端痛楚的表情。她连忙松手,将林香远小心地翻转过来。沾满阳精的黝黑铁链一端焊死在石栏底部,一端伸到少妇腹下。末端变成钗身粗细,消失在红肿的花瓣之间。 紫玫颤抖着手指分开嫂嫂的秘处,只见艳红的嫩肉被人残忍地刺出一个血淋淋的伤口,铁链从中穿入,绕着娇嫩的花蒂打了个沾血的铁结。紫玫僵立当场,手脚冰冷。 铁链铮然绷紧,林香远立生感应,花瓣哆嗦着滴出淫液,玉户高举,下腹被铁链拖了起来。慕容龙提着铁链笑道:「好不好玩?林婊子居然敢逃跑,哥哥只好给她带上根铁链——你瞧,这铁链在她贱屄上面的肉里绕了一圈,缠着耻骨,不但跑不了,一动还会发浪呢……」 紫玫握紧铁链末端,免得嫂嫂吃疼,哭道:「我二师姐又没有得罪你,你为什麽要这样对她?」 慕容龙用力一挣,铁链挣脱紫玫的玉手,高高提起。林香远下体悬空,两腿垂在身侧,秘处朝天敞露,精液和淫水从微张的肉穴内淋漓涌出。从花蒂旁穿出的铁链直直竖在玉户正中,深入体内的链身磨在耻骨上,隐隐作响。林香远剧痛攻心,股间肌肉痉挛,失明的眼睛猛然睁开,防她咬舌自尽的竹筒几乎被银牙咬碎。 紫玫哭叫着跳起来,朝慕容龙的手臂狠狠咬下。眼前白光一闪,一根腥臭坚硬的物体挡在唇上。紫玫一定神,发现那是哥哥慕容胜的腿骨,不由伏地呕吐起来。 慕容龙脸沉如水,一手拎着铁链,一手拿着腿骨捅入林香远肉穴内,狠狠捣弄。 紫玫抽噎着说道:「放了嫂嫂……我听话……」 慕容龙狞然一笑,「放了她是不可能的,林婊子这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里。但只要你听话,这贱人就能少吃些苦头。」手一松,夹着腿骨的圆臀重重落在地上,「你一天不说,就割下她一片肉。呵呵,哥哥等得起。以前有个女人哥哥杀了两个月才杀完……」 慕容紫玫牙关颤抖起来,忽然失声叫道:「宝藏在……」话未说完便晕倒在地。 慕容龙心下暗喜,莫说她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就是江湖上成名的侠女见识过他的手段也无不心惊胆战,凛然听命。宝藏事关机密,他连忙搂起紫玫掠回神殿後宫。 ************ 紫玫悠悠醒转,茫然看着室内。 慕容龙递来一杯茶水,柔声道:「来,喝口水,把事情都告诉哥哥……」 紫玫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宝藏在辽东……」她诈作昏迷,藉机编了一肚子的谎话,当下慢慢道来。 慕容龙越听越是疑心,浓眉一扬,寒声道:「大燕立国河洛,怎麽可能把财物藏到辽东?」 紫玫对燕国一无所知,想编也编不出来。但她也不废心去编,长长的睫毛柔柔一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是无辜地望着慕容龙,楚楚可怜地说:「我……我怎麽知道……爹爹没说完……就被那个红头发的恶人炸死了……」 慕容龙冷冷盯着紫玫,眼见她玉容光转,秀眸清水般纯洁秀美,怎麽看都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倒是有七分相信。 紫玫与他对视片刻,突然脸上微微一红,臻首侧到一旁,回避他咄咄迫人的目光。冰冷的目光像被熏风拂过般软软化开,慕容龙在紫玫脸上轻轻一吻,温言道:「听话就好。嗯,辽东……辽东……会不会是龙城?」 「是了是了,就是龙城!我记错了。」 慕容龙看了她一眼,沉吟道:「龙城是我慕容氏龙兴之地,宝藏在那里也大有可能。成亲後咱们一起去龙城把宝藏起出来……」 紫玫略带娇羞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恨恨啐了一口。混蛋!让塞外的狼群把你吃了! 慕容龙以为她已经屈服,不禁笑逐颜开,得意地朝石室挥了挥手,「妹妹你看,这里当你我的洞房如何?」 紫玫眼波微转,羞涩地垂下目光,轻声说:「都是石头……冷冰冰的……」 慕容龙笑道:「不妨。我立刻命人挂上毡毯!」 紫玫计上心来,声若蚊呐地说道:「……江南有处桃林……我一直想……」 慕容龙划了半圈的手顿时僵半空。成亲是女孩家大事,妹妹既然有此心愿也不好断然拒绝,但……半晌才尴尬地笑了笑,试探地说:「成亲後哥哥带你去住上一年,如何?」 没想到紫玫并未坚持,反而很乾脆地点头同意。慕容龙心花怒放,抱起妹妹抬手轻轻一抛,又接在怀里,狠狠吻上她香甜的小嘴。 慕容紫玫咬紧牙关阻挡他舌头的进入,眼中光芒闪动,紧紧盯着石室的壁角。 那是刚才慕容龙无意识指到的地方。若非紫玫日夜记挂着父亲当日所画的图形,也无法从遍布纹饰的石壁底部一眼认出那个指尖大小,似云似花的图案。 紫玫娇躯轻颤,慕容龙却以为她是羞涩,便松了嘴,笑道:「你身体里里外外都是哥哥的,亲亲有什麽大紧?过不了几日,哥哥便要到玫瑰仙子最美妙的……」说着在她腿间轻轻摸了一把。 紫玫气恨交加,粉脸涨得通红,娇喝道:「放我下来!你出去!我要睡一会儿!」 慕容龙只当是打情骂俏,哈哈一笑,把紫玫放到床上,戏谑地眨眨眼,「要不要哥哥陪你?」 紫玫用锦被遮住脸,心里却不住盘算。图形竟然会在这里出现,宝藏难道会藏在魔宫之内?贾银思、丁贵忠究竟是什麽人?难道也是星月湖妖孽? 慕容龙的声音从被外传来,「莺奴,伺候少夫人。」 白玉莺脆生生地答应一声,接着玉门合紧,发出一声闷响。 紫玫慢慢拉开被子,见慕容龙果然不在室内,便盘膝坐下,手捏诀要,试着凝聚功力。不知他们使了什麽药物,满溢的真气凝滞如冰,始终无法注入丹田。 紫玫废然止手,俏目一睁,冷冷看着白玉莺。 白玉莺跪在室侧,感受到无声的压力,浅红色的轻纱不禁颤抖起来。 紫玫冷冷道:「可笑我还把你们当成姐妹,没想到你竟会来骗我!」 白玉莺泣声道:「少夫人,奴婢也是被逼……」 「不许叫我少夫人!」 「是,少夫人……玫瑰仙子。」 「把经过都告诉我。」 「……那日与仙子分手,没多久霍长老就追了上来……後来他们扣住小鹂,逼奴婢去山里找仙子和风女侠……我,我……」白玉莺失声痛哭起来。 紫玫略一思索便已明白,说到底其实是自己连累了白氏姐妹。想起那日在山中两女受辱的惨状,白玉莺身负重伤还被那些禽兽凌辱……紫玫心头怒气渐渐消散,半晌後柔声道:「还疼吗?」 白玉莺微微一怔,连忙摇头。 慕容紫玫大着胆子跳起来,「让我看一下。」 白玉莺面红过耳,但还是依言拉起轻纱。红纱下赤裸的肌肤再无寸缕,虽然年纪尚幼,但被淫弄多日,柔美的花瓣已完全成熟,泛着鲜亮的艳红。 「开始疼吗?」 白玉莺点了点头,眼泪又流了出来。何止是疼,当时姐妹俩刚刚破身就被几十条大汉轮番奸淫竞日,简直是疼不欲生。路上奔走的月余时间,随时随地都要敞开身体任人玩弄,那种耻辱比痛苦更强烈…… 紫玫看出她眼里的惧意,不由打了个寒噤。风师姐被野兽奸淫後血肉模糊的秘处在眼前一闪而过,她急急喘了口气,按捺下心里的恐惧。 「你先出去吧。」紫玫柔声道:「我想独自休息一会儿。」 慕容紫玫伏在室角仔细观察那个图形。距地半尺的壁脚尽是连绵不断的纹饰,花草山石卍字诸色杂陈。那个与父亲指下一般无二的图形像朵不规则的梅花,扁扁分成五瓣,正中有一个细小的孔洞。每瓣大小不一,却有种奇异的规律,让人过目难忘,显然不是随手镂刻。 她试着按了按,图形纹丝不动。紫玫立刻从头上拨下银钗,用钗尖朝孔洞中心探去。手上似乎微微一动,便再没有动静。紫玫仍不死心,又沿着花纹边缘细细划过,甚至连其它图形也一一检查,仍然毫无头绪。 甬道里传来一阵微响,紫玫连忙跳上床,装作熟睡。 片刻後慕容龙推门而入,提着一个包裹施施然走到床边,轻轻拉开锦被一角。紫玫似乎有些热,红扑扑的俏脸娇艳欲滴。慕容龙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玉人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 「神宫四季恒春,不必盖这麽紧。」慕容龙说着掀开被子,目光落在她手上,不由一愣。 紫玫这才想起自己还握着银钗,只好装做不知道似的用手背揉了揉眼,腻声道:「什麽时候了?」 慕容龙拿过银钗,瞥了她一眼,「睡觉还拿这个?」 紫玫伸伸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呵欠,「我怕紮了头嘛,睡着就忘了……」 慕容龙冷笑一下,显然是不信她的解释,但在室内看了一遍,并未发现有何异样,便也不再追究,「起来洗洗脸,吃些东西。」话刚出口,慕容龙就不由一愣。有多少年未曾如此和颜悦色地说过话了——尤其是对一个女人。 紫玫却未留意他的口气,乖乖跟着起身,心里还在思索贾、丁这两个关键人物。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床上,没有说话。紫玫疑惑地解开包裹,只见里面放着几件罗衣。 红色本来极多,但这几件不知何物织成的细绸无论红色深浅,都有种脱俗的亮丽。仔细看去,又似乎平平无奇。待眼珠一转,视野未及处却隐隐闪亮。紫玫喜滋滋拿起衣服在身上比了比,转头道:「你先出去。」 慕容龙微微一笑,走出石室,顺手掩上房门。 他刚关上门,紫玫的笑脸立刻消失地无影无踪,俏立室中静默片刻,咬牙脱去水靠。 不多时房门拉开一条细缝,紫玫小声说:「怎麽少了一件?」 「没少啊?」 紫玫顿足道:「少了亵裤!」 「哦……星月湖的女人都不穿亵裤——她们一般只穿最外面的薄纱,那也是为了让主子操起来有兴致。」慕容龙笑嘻嘻盯着门缝中的俏脸,「你还多了好几件呢……」 紫玫「呯」地砸上门。 好在还有亵衣、绣襦,再套上外衫,披上罩纱,走路小心些也看不出来。只是亵衣未免太低了,她拚命往上提,才勉强掩住乳沟。 慕容龙眼前一亮,上下打量着玫瑰含苞般的紫玫。虽然都是红色,但朱、赤、丹、彤、粉、绯诸色参差,变化无穷。宽窄合度的罗衣衬着活色生香的娇躯,更显得婀娜多姿,充满少女芬芳的气息。 紫玫拢紧罩纱,白了他一眼,其实却在留意这座神秘的石宫。甬道高近八尺,宽有三尺,周遭不见砌痕,分明是直接从石中开出的洞穴。甬道两旁左四右五共有九间石室,各室门楣上分别镂刻着小小的「乙、丙、丁」等字样,以天干为序。她一回头,自己所在的果然是「甲」室,而左首第一间「庚」室乃是母亲所居。 紫玫静下心来,问道:「小莺呢?」 「她敢惹你生气,我让她去受罚了。」 紫玫一惊,「惹我生气?没有啊?」 慕容龙回来时看到白玉莺站在门外,误以为是惹得紫玫不快,不由分说就把她赶到叶行南处,自行受罚。究竟是否冤枉,慕容龙也不放在心上,他冷笑道: 「不在室内伺候便是有罪,不必理她了。」 紫玫没想到为一点算不得事的缘由又让白玉莺受苦,心里一个劲的後悔。任慕容龙怎麽拉她都不迈步,赌气说:「你先把小莺叫来。」 慕容龙无奈之下,只好击铃召唤。不多时白玉莺慢慢走过来,紫玫见她四肢无恙,先松了口气。 随着脚步的挪动,一阵清脆的铃声从白玉莺身上隐隐传来。走近才发现红纱下白嫩的双乳血迹宛然,只片刻工夫乳尖便已多了两个铃铛。身上震汤的疼痛使白玉莺柳眉紧颦,刚才叶行南硬生生把三只金环分别穿在她的乳头的花蒂上,又悬上铃铛。最娇嫩触感的部位穿上沉甸甸的物体,每一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紫玫泪光盈然,拉起她的手哭道:「对不起……」 白玉莺还未作声,便被慕容龙踢了一脚,「她们只是奴婢,主子的玩物,生死由我!说什麽对不起!」 紫玫咬住红唇,半晌才慢慢松开,低声说:「小莺,你先去休息吧。」 虽是同父同母,慕容龙却比紫玫高了一个头,他揽住紫玫的纤腰,拥着妹妹走到右侧第三间「丁」室。紫玫压住心底的怒气,不动声色地跟在後面。 这个混蛋分明不把女人当人。无论是三位师姐还是白氏姐妹,甚至是生身母亲,他都对之都如对犬豕。眼下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自己,这样才能想办法救出众人。 推开门,便听到淙淙的流水声。清澈的泉水从石壁的缝隙中涌出,落在一个两丈有余的水池内。室内水汽缭绕,却是一注温泉。 慕容龙低笑道:「往後哥哥和你就在这里鸳鸯同浴,如何?」 紫玫权当没听见他的风言风语,藉着弯腰接水,悄悄扫视墙脚。一样的纹饰密布,却没有那个图形。紫玫慢悠悠洗着手,又仔细看了一遍。半晌後,她心有不甘直起腰,又装作整理鞋子,将身後部分也细看了一遍。 慕容龙耐着性子等了足足一刻钟,紫玫好不容易整理停当,扬脸嫣然一笑,把小手柔柔递到他掌中。 酸酸甜甜的奇异感觉涌上心头,长年生活在阴暗的地窟中而扭曲的心灵,像被这只光润如玉的小手轻轻捏了一把,慕容龙愣了片刻才想起握紧她的手掌。 紫玫却想起沮渠展扬——以前也是这样,有时候惹他生气了,只要这样一笑一伸手,展扬哥哥就会转怒为喜。顶多再说两句软话……紫玫心里一酸,不知道展扬哥哥现在怎麽样了。霍狂焰追到武陵会不会伤害他呢? 慕容龙奇怪地问道:「你冷吗?」 紫玫连忙摇了摇头,止住颤抖,旋即皱起眉头说道:「真是有些冷呢……没有真气护体……」 慕容龙笑道:「不用担心,只是叶护法给你用了散功的药物——只要一直这麽听话,过几天就给你解药。」 紫玫乖乖点了点头,与他并肩走出长长的甬道。 一抬眼,紫玫顿时愣住了。 ************ 发觉魔宫与宝藏有联系之後,慕容紫玫处处留意。此时自己站在魔宫大厅中,面前是那个硕大的太极图,周围五条甬道,青玉门楣上分别镂刻着「天、地、君、亲、师」字样,正合父亲临终留下的遗言。 紫玫拚命压下心里的激动,欢欣地说:「这麽多房间——哥哥,你给我讲讲这个石宫吧……」 慕容龙见妹妹如此高兴,想到今後要与她在此双宿双飞,不由欣然道:「这是星月湖神宫,也是历代宫主居处,非护法以上者不得擅入。你看,这个太极图是神宫中心所在。旁边五条甬道分别是天地君亲师。天亲师三条各有十间石室,以天干为序。 我们住的天字甲室,乃神宫至高无上的圣地。师字甬道是诸位使者、护法居处,现在神教两仪使者空缺,朱邪护法与屈护法……嗯,不在宫中。只有叶护法一人住在辛室,他是教中神医。有什麽不舒服的,找他就行了。」 慕容龙指着左首刻着「地」字的甬道说:「这与君字甬道各室以地支为序,用来处理教内叛徒和教外违命者。呵呵,这个你就不必去看了。」 紫玫试探着问道:「神教既然是道家一脉,为何要用天地君亲师这些儒家字样呢?」 「……哈,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地如狱,君如威,师如宾,亲如友,天为圣,也不仅限於儒门吧。」 紫玫听出他并不知情,便转过话题,「亲字是做什麽用的?」 慕容龙眼光一闪,「师亲两道是神宫的两条出口。亲字也是本教手足休闲之所。现在风婊子和纪婊子正在里面接客呢……」 紫玫一愣,这才明白他当初说的「同例」是什麽意思。想到师姐所受的屈辱,她不由失声惊叫。紫玫顾不得去思索甬道与宝藏的联系,转身便朝亲字甬道奔去。 刚迈出两步,真气被制的紫玫就被一把拉住。慕容龙厉声道:「告诉你,这两个婊子已经是优待了!其他室里从来都未限制过人数!」 紫玫哽咽道:「你要怎麽才放过她们?」 慕容龙断然摇头,「掳入神宫的女子一律终身为奴——你是唯一的例外。」 慕容紫玫尖叫道:「你把我也扔那里好了!」 慕容龙眼中寒光一闪,咬牙道:「你以为我不敢?」 与他冷厉的目光一触,紫玫不由打了个哆嗦,半晌才说:「能不能让她们像小莺小鹂一样,住在宫里?」 慕容龙迟疑片刻,纪婊子武功已废,又温顺驯服,留在石宫也无大碍。风婊子入宫不过两日,只怕野性未除。 「明日让纪婊子先进来。等你乖乖与我成亲,再让风婊子也入宫,怎麽样?」 「不行!马上就让她们两个进来!」 慕容龙扬起脸从鼻尖傲视这个愤怒的小姑娘。 对视片刻後,紫玫见他心意已决,只好让步,满脸乞求地轻声道:「纪师姐马上来,风师姐先治伤好不好?」 慕容龙冷笑道:「流霜剑名头响亮,大伙还没有操够——四月十五,成亲头一天。」 紫玫废了半天口舌,只给风师姐争取了一天,不由气恨交加,珠泪滚滚而下。 慕容龙心中一软,「那就四月十日吧,再有七天。」 紫玫擦着眼泪,一言不发地朝甬道走去。 慕容龙寒声道:「你还想怎麽样?」 紫玫囔着鼻子说:「我去找纪师姐……」 一名汉子大咧咧坐在床侧,纪眉妩跪伏在他长满黑毛的两腿间,埋头吸吮。 臻首起伏间,粗大的肉棒在柔美的红唇中进进出出,充满淫荡意味。 大汉舒服的眯着眼,指点道:「用点力……舌头使劲儿……纪婊子这小嘴真不错……好好舔!」他斜斜身子想换个姿势,正看到宫主和玫瑰仙子站在门旁。 大汉立即站起身来,肉棒「啵」的一声从温润的口腔内跳出,沾满口水的棒身不住摇晃。纪眉妩小嘴张在半空,讶异地睁开眼睛。待看清紫玫,她连忙垂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打着晃。 慕容龙淡然笑道:「你是水堂部属——是不是叫王名泽?」 王名泽没想到平时极少得见的宫主居然认识自己这个无名小卒,不由又惊又喜,连忙躬身大声道:「属下王名泽,参见宫主。」 慕容龙摆了摆手,「接着忙吧,操完再说。」 王名泽兴奋得满脸红光,他有意在宫主面前施展手段,挽住纪眉妩的柔肩扔到床上,接着回手握住两只纤细的脚踝左右一分,向上一推,动作乾净利索。眨眼间纪眉妩已是两腿大张,秘处高举的模样。 狰狞的肉棒夹着风声一贯到底,纪眉妩闷哼一声,细白的牙齿紧紧咬住红唇。王名泽动作极猛,每次都是尽根而入,撞得花心酸疼。更痛苦的是他第一下进得太狠,肉穴外的一片嫩肉被肉棒带入体内,卷在略有乾涩的肉壁上,无法挣脱,抽送间嫩肉扯得生疼。纪眉妩无奈伸出玉手,手指摸到腹下,将花瓣翻卷过来。 紫玫泪如雨下,她小嘴被慕容龙摀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温雅秀美的师姐被人当成妓女般奸淫。 王名泽抽送越来越快,肉穴内淫水渐生,发出淫靡的「叽叽」声响。宫主在旁,他也不敢太尽兴,片刻後便一泄如注。失去支撑的双腿无力的掉落下来。纪眉妩满脸泪光,颤声说道:「多谢……哥哥……」 慕容龙见纪眉妩这麽守规矩,不由开怀大笑,屏退王名泽,说道:「纪婊子,少夫人命你到宫内伺候——还不多谢少夫人?」 纪眉妩跪在紫玫身前低声道:「多谢少夫人……」 慕容紫玫想起当日两人同门学艺,情同手足的往事,心头又酸又涩,带着哭腔喊道:「纪师姐……」 慕容龙寒声道:「她只是个淫奴,唤她纪奴好了。以後再听到你叫师姐,我立刻就把她送回来!」 紫玫哽咽着点了点头,「我想见风师姐……她受了那麽重的伤……」 「他妈的!这里没有什麽风师姐!只有个挨操的风婊子!」慕容龙厉喝道。 紫玫眼中怒火闪动,「我要见她!」 「不许见!她没那麽容易就死!」 「我就要见!」紫玫像只小豹子般握紧小拳头,美目喷火盯着慕容龙。 玉人娇俏的愤怒别有一番惊艳,慕容龙忽然一笑,「要见也可以,不过……」 紫玫胸口起伏两眼一瞬不瞬地等待他的条件。 慕容龙淫笑着把手伸进袍内,掏摸着拉出尺许长短,粗如儿臂布满颗粒肉刺的阳具来。 紫玫心头抽紧,强撑着没有扭头回避。 「……只要你亲亲哥哥的阳物,我就让你见她。」 紫玫粉脸猛然涨得通红,尖叫道:「你去死!」说着奔出石室。 慕容龙长臂一展,从身後拦腰抱住紫玫,怒勃的肉棒直挺挺顶在微翘的圆臀下。为了挑个好日子给妹妹破处,他已经忍耐多时,刚才被室内的艳景勾起慾火,此时再也按捺不住。 隔着衣服紫玫还能感觉到肉棒的炽热,她拚命扭动身体,想摆脱腿间硬梆梆的异物。细滑的肉体在龟头上不住磨擦,传来阵阵快感。慕容龙呼吸越来越急促,恨不得就此一挺,进入这具美妙的肉体内。 紫玫也感觉到不妥,肉棒越来越用力,硬硬顶着股间柔嫩的秘处,隐隐作痛。她顾不得心里的厌恶,连忙伸手去挡,但身子被慕容龙紧紧拥住,怎麽也够不到臀後。 密闭的肉缝被龟头缓缓挤开,罗衣直接磨擦在没有亵裤遮掩的秘处,细纱一点一点嵌入股间嫩肉内。紫玫心头狂跳,胸口如同压着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正惶急间,忽然肉棒一顿,接着从腿根滑到一旁,股间的压力消失了。 紫玫惊魂未定地回过头,看到三师姐正跪在慕容龙腿旁,两手握着肉棒朝圆张的红唇中送去。 紫红发亮的龟头足有小儿拳头大小,纪眉妩只勉强吞下龟头,口腔便被塞满。她上身微微前倾,伸直喉咙,拚命吞咽。 慕容龙只是慾火升腾,也不愿过早破了紫玫的处子,此时娇美如花的纪眉妩自愿以身相代,也乐得在她身上发泄一番,当下挺腰任她吸吮,但手臂还紧紧搂着紫玫,享受她腰肢的柔软。 肉棒上的突起一颗颗挤入鲜红的唇瓣,但距离那圈肉刺还有一指宽窄,龟头已深入喉内,堵得透不过气来。纪眉妩香舌伸直,与嘴唇一道紧紧裹着肉棒,竭力吞吐。 慕容龙在紫玫小巧的酥乳上捏了一把,松开她的腰身,兜手将纪眉妩抄了起来。 慕容龙昂然而立,把纪眉妩白净的双足搭在臂侧,托着她的腰臀,将肉穴对准阳具用力一按。 紫玫水灵灵的大眼瞪得浑圆,她怎麽都不相信如此粗壮的物体能插进师姐柔弱的身体里面。 纪眉妩失声痛叫中,火热的肉棒已贯体而入。黏湿的花瓣重重撞在阳具根部的触手间,肉穴内蓄积的精液、淫水尽数挤溅出来。脚尖因为疼痛而绷紧,纪眉妩两手按在腹侧强忍着巨阳的肆虐。 不仅肉穴,甚至整个腹腔都被阳具撑满,刺入时几乎将子宫完全挤扁,硬生生顶到胃袋。似乎所有的内脏都被肉棒搅动,花径内柔嫩的肉壁彷佛被那些满布的颗粒肉刺勾得翻至体外…… 只抽送数下,早已疲惫不堪的纪眉妩便被奸淫的昏了过去。慕容龙浑不在意,像抱着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尽情套弄。每一次都伸直手臂,将女体高高举起,然後再狠狠拽落,就像用一块柔软的白绸擦拭长枪般玩弄着昏厥的美女。 纪眉妩上身後仰,落下时披散的秀发几乎触到地面。她两眼紧闭,四肢随着身体的上下起落,软绵绵垂在身下晃来晃去。 紫玫又惊又疼,如果片玉在手,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一刀挥下,斩断这根可憎可怕的怪异阳具。 一柱香工夫後,她再也忍不住,扑过去抱住师姐,叫道:「别弄了!……她会死的……」 慕容龙笑道:「一个贱婊子,死就死了!有什麽大不了的?——哥哥的阳物如何?肯定会让你欲仙欲死……哈哈,不信你问问娘,她哪次不是被哥哥我操得死去活来,淫水乱流?」 「混蛋!畜牲!」 慕容龙手一松,全靠深入秘处的肉棒挑着纪眉妩,冷冷道:「你再敢这样对哥哥说话,我就把这些女人一个个操死——放心,哥哥我对付女人还是有些手段的。」 纪眉妩被下体撕裂般的剧痛惊醒过来,两手在空中挥舞着试图撑住身体。紫玫连忙托住师姐的腰背,心乱如麻,不知该怎麽对付暴虐的宫主。 「这就对了。」慕容龙道:「抱紧,让哥哥舒舒服服地操完纪婊子。」 紫玫方寸大乱,只好呆呆抱着三师姐,承受着他狂猛的奸淫。 慕容紫玫到底还是没能见到大师姐,她搀着纪眉妩离开亲字丙室。隔壁门前站着三五个汉子,正在等待一尝流霜剑风女侠的滋味。 沉重的铁门慢慢合上,隔断了紫玫回望的目光。慕容龙在墙上一扳,石壁升起,将洒满无数女子血泪的亲字甬道隔绝在神宫之外。 方才慕容龙故意施展手段,暗施采补之术,纪眉妩被奸的一连数次高潮,此时已极端虚弱。紫玫刚把她放到癸室的榻上,便沉沉睡去。紫玫在旁观察半天,见师姐呼吸平稳,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 温柔华贵的萧佛奴此时却像个婴儿,连吃饭也需人喂食。吃了两口,她摇摇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女儿。 「娘,你再吃一点……」紫玫轻声说。 百花观音扭头望着慕容龙,颤声道:「我求求你了,别伤害紫玫……」 慕容龙笑道:「孩儿怎麽会伤害妹妹呢?娘,你太多虑了。妹妹迟早要嫁人,与其嫁给外人,不如嫁给孩儿。孩儿一定会好好疼她,早些让娘抱上孙子…… 噢,可惜娘不听话,想抱也抱不成了。」 百花观音哭道:「她还是个孩子……放过她,你要娘怎麽样都可以……」 「哈哈,现在我想怎麽样难道不行吗?娘的屁眼儿又紧又软干起来好舒服,一天没玩,孩儿还真有些想呢。」 紫玫沉着的放下碗,突然抬手朝慕容龙脸上打去。慕容龙不闪不避,硬生生挨了一掌。萧佛奴大惊失色,生怕他会发作女儿。 慕容龙嘴角挑出一丝冷笑,喝道:「鹂奴!传我吩咐,风婊子每日接客人数增加一倍!」 「不要!」紫玫叫道。 「晚了!」慕容龙脸寒似冰,咬牙道:「再有一次,风婊子每天就要被八十个人操!」 「卑鄙无耻!」话已经到了嘴边,紫玫又咽了下去。这一句骂出来,受苦的只会是自己的亲人。 ************ 白雾缭绕的水面上浮着一丛乌亮的秀发,顺着水流的方向轻轻漂荡。不知过了多久,一张明玉般的俏脸猛然抬起,急促地喘着气。 水珠从发上脸上滚滚而落,掩盖了紫玫满脸的泪光。刚才慕容龙竟当着她的面捅入母亲的肛洞。她实在无法再看下去,便躲到这里来。 慕容紫玫躺在温暖的泉水中,仰面看着室顶暗暗思索。现在母亲、三位师姐,包括小莺小鹂,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自己身上,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激怒慕容龙。 如今只有与这个禽兽虚与委蛇,藉机逃离,寻师父相助。即使逃不了,也要尽量拖到四月十六,届时师父有九成可能会闻讯赶来,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大家救出苦海。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潜到水底,一边练习水性,一边想着今天所见的图形和字样。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紫玫狼狈地咳嗽着,吐出呛到肺里的泉水。脑中飞快地旋转。 父亲说完「天地君亲师」後,紧接着就是「贾银思」和「丁贵忠」。莫非这两个并非人名,而是指石室的天干地支?下午在天字甲室发现了一个图形,剩下的图形会不会是在地字戌室、君字巳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 当时父亲重伤,声音变得尖细,吐字并不清晰,但天干地支不过寥寥二十二字,这甲、寅、巳、丁、癸五字一一相符,难道只是巧合?多出来的「忠」字,会不会是指大厅正中的太极图? 紫玫立刻起身披上衣服,探头看看甬道内并无人迹,连忙走到太极图旁。 太极图高出地面两尺,形状浑圆,雕刻极其精致。奇怪的是太极鱼黑白两色浑若天成,中间并无拼接的痕迹。紫玫上下仔细审视,甚至连阴阳鱼的鱼眼也按了几遍,但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图形。她毫不气馁,又悄悄走到地字甬道,推门而入。 甬道顶上珠辉淡淡洒落,十二个石门交错排列,依次刻着地支字样。紫玫找到左寅室,用力一推,石门纹丝不动。 她细看半天,发现石门距地半尺的地方,有一个手掌宽的缝隙,里面挡着木板。轻轻一推,木板应手翻起,一股臭味扑鼻而来。紫玫屏住呼吸,心下纳罕。 石宫虽然深入山腹,但通气极好,并没有什麽异味。而且这股味道也不像是物体陈腐所发出的呛鼻霉臭。 紫玫凝神听了片刻,没有听到什麽声音。她俯在地上,小心地朝内张望。里面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只恨自己此时内力被制,无论视力听力都与常人相同,无法获得更多的线索。 突然手上一震,一个庞大的物体重重砸在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紫玫吓了一跳,连忙缩手。只听门内传来一阵极低沉的咆哮,充满凶恶意味,令人毛骨悚然。 紫玫思索片刻,转头打量其他几间石室。每个门下都有或大或小或长或扁甚至网状的开口。她不甘心地逐一推动石门,试着能否找到一扇能够打开的。 刚推了两下,甬道外传来一声房门开启的轻响,紫玫迅速站起身,轻手轻脚走出甬道,来到大厅,装作好奇地仰望顶上的星月图。 石宫沉寂下来。石壁上刻满种种充满神秘意味的图像,这座饱蕴历代星月宫主心血的石宫,彷佛一个旋转着的无底旋涡,悄无声息地吞噬着一切,无论是智慧还是肉体,无论血泪与欢笑…… 片刻後,白玉鹂从母亲所在的庚室缓缓走出,经过大厅时向紫玫蹲身施礼,然後朝叶长老居住的辛室走去。 紫玫见她神情凄楚,眼含泪光,心头顿时一紧,连忙跟在後面。 「鹂奴求见护法。」 石门拉开,白玉鹂垂首入内。 石室内满是浓郁的药香,叶行南见玫瑰仙子从後面跟了进来,也未露讶色。 白玉鹂低声道:「宫主命奴婢来见护法,请护法给奴婢穿环……」 紫玫急道:「小鹂,他为什麽让你这样?」 「奴婢与姐姐方才伺候宫主,宫主说要我们一模一样……」说着一滴泪水从脸上滑落。 只为了好玩便残人肌肤,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叶行南不动声色,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白玉鹂温顺地跪在桌前,捧起乳房放在桌上。一对柔嫩的香乳并排而陈,滑腻乳肉软软搁在冰冷的石头上,殷红的乳头微微翘起,俏丽生姿。 叶行南拿起一枚粗长的金针放在燃烧的鼎炉中炙了片刻,然後捏住乳头拽了拽,手一动,金针已从紧贴着乳头根部的乳晕中穿过。白玉鹂两手紧紧抓着膝盖,痛得娇躯微颤。宫主给流霜剑乳房开苞的惨象历历在目,她此刻才知道风女侠当时的痛楚。想起那只被鲜血浸没的坚乳,白玉鹂抖得更厉害了。 叶行南捻动金针,将伤口扩大,接着取出一对金环,扣在血迹斑斑的乳头上。他的动作似乎并不快,但紫玫只眨了两下眼,白玉鹂乳尖已经多了两个金环。 叶行南又敲了敲桌面。白玉鹂撑起身体,仰身躺在桌上,两腿放在桌侧,将少女最隐秘的玉户暴露出来。 叶行南声音略带沙哑,淡淡道:「掰开。」 白玉鹂连忙把手伸到腹下,按住柔美的花瓣左右分开。内层花瓣柔柔绕过光润的前庭,在玉户上方划出两条优美的曲线连在一起。花瓣结合处露出一个小小的花蒂,红宝石般夺目鲜艳夺目。 叶行南皱了皱眉,拿出一个小瓶,将一点白色的粉末倒在花蒂上,然後坐在椅中闭目养神。 白色的药粉落在艳红的嫩肉上,彷佛被吸收般渐渐消失。与此同时,花蒂似乎涨大了一些。 白玉鹂乳尖霍霍作痛,还要耻辱地掰着性器,等待着给自己阴蒂穿环。她暗暗抽泣着,无限悔恨地看了紫玫一眼,又慌忙转过眼睛。若不是因为这个玫瑰仙子,自己和姐姐怎麽会落得如此地步…… 不多时,花蒂便涨大一倍有余,白玉鹂只觉秘处阵阵麻痒,肉穴内淫液不住泌出。 叶行南缓缓睁开眼,将那根金针烧至微红,然後捻住花蒂轻轻刺穿。 手指刚捻住花蒂,白玉鹂便娇躯剧颤,肉穴像小嘴般抽动起来。炽热的金针刺入花蒂的一刹那,她两腿猛然绷直,发出一声似苦似甜的尖叫。金针在花蒂内慢慢旋转,白玉鹂手指死死按着花瓣,敞露的肉穴时鼓时缩,忽然哆嗦喷出一股浓白的阴精。 紫玫小嘴微张,愣愣看着几乎失神的少女,心里「呯呯」直跳。 叶行南穿完三只金环,抖手将几只金铃扔在桌上,淡淡道:「自己带上。」 白玉鹂余波未止,颤抖着爬起来,拿起金铃,慢慢带到乳上。阴蒂上的金环微微一动,她便像触电般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虽然泄了身,春药的效力还未褪去,极端触感的花蒂,每一个细小的震动都直入心底。等白玉鹂抖颤着挂好金铃,身下已经是淫水横流。'